無阻,可第二個鏢師卻沒看見男人嘴裡說的“城門”。他氣勢洶洶地走回來,對一頁針說:“果然如此,前面根本就不是什麼城門,這小子貪生怕死,恐怕根本沒走多遠就返回來了。”
一頁針不關心距離城門到底有多遠,他只想知道前面有沒有荊棘杈子。
“沒有,大路。”
男人在隊伍最末尾勾起了嘴角。
一頁針和車隊被山匪打了個措手不及。他擅用針,可在雨天,針的準度下降了很多,有些甚至沒打到人身上,就先被雨點選落了。
“二當家,好東西!”嘍囉蜂擁上前,撬開車上的箱子,拽出成衣大喊道。
“回寨!喝酒去!”
第二次去探路的鏢師死在了山匪的刀下,死不瞑目。他怎麼都想不明白,明明是“大路”,明明是“暢通無阻”,怎麼就成了“死路”。
活下來的鏢師和車隊的人都被山匪綁起來一起押上山,誰也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什麼。
男人和一頁針被綁在同一間柴房裡,雙手鎖在柱子上,背靠著背。
外面是山匪吵鬧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嬉笑聲。他們在慶祝,在歡呼,殺/人後無法平息的血性和貪婪醜惡的嘴臉揉雜在一起,氣味粘膩令人作嘔。
男人向後縮了縮,抖著嘴唇小聲說:“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大家。”
一頁針閉目養神,並不搭話。
被山匪抓住的人只有兩個下場:投誠,或是去見閻王。
雨越下越大,外面的聲音也應和著雨,震耳欲聾。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山匪踹開柴房的門,他走進來拉起一頁針和男人,把他們推搡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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