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譯官外,尋常百姓甚至是官員都接觸不到番語,更別說習識。史候簡這麼說,相當於坐實了蘇州府縱容海商的罪狀。
他以為慶王發現了什麼,才把這封拓印送來蘇州府,讓他不要不識趣,趕快從實招來。
“番語……”想到沐青天手上的水晶杯,朱敬守突然把這一切都串連了起來。
恐怕沐府的確是在做著違律的生意,私自與外族通商。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沐青天會番語,為什麼他有那樣一件成色不錯的水晶杯。
“上面的字呢,也是番語?”朱敬守還想知道更多,壓低聲音繼續向史候簡施壓。
“上面的字,臣與蘇州府官員一概不知!”史候簡驚恐地說。
通商已經是重罪,要是再被慶王殿下誤會通/敵/叛/國,十族都要跟著他一起命喪黃泉!!
朱敬守又翻著看了幾眼手上的錦書,過了很久才慵懶地靠在扶手上,挑起眼對下面跪著的史候簡說:“史大人,本王念在你是初犯,這麼多年對朝廷和皇上忠心耿耿,政績也還算不錯,就不追究了。”
史候簡是抱著必死的心態請慶王過來的,沒想到居然能撿回一條命,趕緊磕頭謝恩。
“不過——”朱敬守拉長聲音,“死罪能免,活罪難逃。”
“請殿下降罪。”史候簡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兒。
“罰俸十月。蘇州還需要你坐鎮,錦衣衛事物也繁忙,就由本王的侍衛代罰三十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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