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天天碰面,互相“折磨”,互相演戲,讓他發現家裡多了一個女人吧。
其實他走就走唄,沒必要告訴她。
而賀時午,人在多倫多一週,忙於洽談生意與合作,偶爾閒下來會想祝初一,她為什麼不打電話,或是發一條資訊,她心裡除了錢,就不能裝一下給錢的人嗎。
他幾次拿起手機,想要發一條資訊給她,但都被他放棄,不能發,看什麼時候能夠意識到她該主動。
賀時午之前全世界飛,最長時間一兩個月,從不知道想回家的感覺。
但他現在有了這種迫切感,想回去,看看那個小沙雕在家幹什麼,日記裡有沒有寫開心的事,有沒有寫關於他的話,罵他的除外。
想起他最後看到的一篇,還是他出國的前幾天。
6月11日陰轉小雨
見天兒受欺壓,勞資要離家出走,孤零零的我成了一隻流浪喵,沒人給鏟屎的那種還是算了,也就想想
他不自覺地笑了出來,小傻樣,真挺可愛的。
每次醉酒總暴露本性,還不自知,以為自己演技卓越,不知早被他看透。
他之前認為,女人就該溫柔乖巧懂事就好,自打發現她的小秘密,他更多是想看到她演戲出現紕漏又強行挽尊時的樣子,喝醉後古靈精怪的可愛,卻也,氣得他頭痛。
每次她醉後都讓他頭痛,但他卻很喜歡這樣的祝初一,因為那個時候,才是最真實的她。
沒有虛以委蛇,沒有動用拙劣的演技,純真中帶著一點點蠢,蠢並不是一個好聽的字眼,但用在她身上的蠢,更多的是毫無修飾的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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