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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開竅境的弟子南石並沒有選擇離去，而白慕亭也沒有刻意驅趕。

有人願意跟隨，也是一種實力高強，擁有地位的象徵，沒有人會願意跟隨一個弱者，和一個地位極低的下人。

白慕亭雖然不在意這些，但是他也覺得進入靈雲門後，孤掌難鳴，也需要培養自己的勢力，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可見的未來，他應該有機會突破元胎，晉升真傳，到時候再去培養心腹，很難有時間，也很難得到別人真心歸附。

冥河的兩岸區別很大，之前的河岸雖然有些灰色的霧氣，但是還是能看見稀疏的野獸和光禿禿的樹木，而到對岸後，這裡就在沒有這些，沒有一丁點生機，入眼是灰色的大地和灰色的天空。

走過一段很長的距離後，白慕亭等三人眼前突然開朗起來，眼前的地方竟然沒有灰色濃霧遮掩。

但見數名身穿淺黃色道袍的靈雲門外門正圍在一起，咀嚼著什麼，李言和南石就要上前搭訕，而白慕亭微微伸出一條手臂，將兩人攔下。

在這裡，他的神識受到的壓制更加明顯，只能探知到周身十丈範圍。

而在這個範圍內，雖然在他眼前有六名靈雲門外門弟子，但是他卻沒有探知到對方的精神波動，或者叫做神念，這很不正常。

“李言，你修煉到內窺鏡後，也應該修煉出了神識，你能探查出多遠的距離。”白慕亭目視著眼前那群詭異的外門弟子，淡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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