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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沐華搖頭,莫許白說道,“他是我家父,原信城天牢監管,因被人誣陷通敵,已經死了半年。”
“栽贓?”
莫許白點頭,“我想請衣小姐為家父平冤。家父為人圓滑,常利用職務之便收受小利,是,他行事為人所不齒,但他絕沒膽通敵,他怕死,不可能做明知是死的事情,他絕不會通敵,通敵之罪是被人栽贓的。”
“你說說經過吧。”
“半年前,我爹所管的天牢羈押兩名重犯,一天夜裡,重犯從天牢裡消失,當日所有看守的人都有嫌疑,全被叫去問話。那夜我爹偷偷外出喝酒,為掩蓋擅離職守便撒了謊。之後,我爹謊言被揭穿,他們又從我爹身上搜出一張五百兩銀票,便認為我爹收受賄賂放走犯人,定他通敵之罪。”
“你爹去哪喝酒?若能找到證人,就能辯白了啊。”
莫許白嘆息,“他擔心別人瞧見,選了個沒人的地方。”
無人證明,又懷有鉅額銀票,查的人不懷疑莫江平才怪。
“銀票打哪來的呢?”
“他說在路上撿來的。我知道說出來有些荒唐,可家父言辭鑿鑿,又是性命攸關的事,我相信他沒說謊。”
“那兩名重犯事後找到了嗎?”
莫許白搖頭,“正因如此,聖上才大發雷霆,株連我們全家。”
衣沐華沉吟,“銀票是哪家銀號?”
“安興銀號。”
“查案的人可查了銀票持有者?”
“那些人找不到重犯,巴不得有人了結此案,哪會費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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