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就把阮糯米那邊的時間和空間給佔據了。

阮糯米還不知道，她抱著備課本傻樂，“顧老師，你真好。”

顧聽瀾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好？也許吧。

……

外面，顧聽瀾出了鋼廠，一出門就瞧見站在不遠處抽菸的周國濤，他凍的像一個雕像，一動不動，唯獨指尖上飄出來的煙霧，才表示著這像一個活人。

顧聽瀾絲毫不意外，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接過來一根菸，也不抽，就那樣放在手裡把玩著，“出去走走？”

周國濤嗯了一聲，拿著菸蒂狠狠的抽了一口，隨即把煙丟下，用著皮鞋狠狠的踩下去，“顧老師，你必要去責怪阮糯米同志，是我來找的她。”

“怎麼會？”顧聽瀾笑了笑，“我寵著她都來不及。”

這話，讓周國濤一噎，“我找她是有正事，您不用防備著我。”

顧聽瀾，“防著你，防著你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他是真狠，儘管在心裡面，多次忌憚著周國濤，但是面上卻一副我不懂防著你什麼的樣子。

他就像是一個圓球模型，通身都是無懈可擊。

周國濤彷彿一拳頭打在了一個棉花上，有些無力，“沒什麼，是我想多了。”

“阮糯米是我……小師孃。”他說，“我既然喊了這幾個字，就代表著承認了，除非哪一天，老師你要換個物件追求，或者說，給我換個師孃，我才有可能改口。”

顧聽瀾放鬆的身體，徒然緊繃了起來，他眯了眯眼，斬釘截鐵，“沒有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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