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嘮叨,又和米迦勒是舊識,他自顧自地說起了記憶中的米迦勒。
“你是你威爾遜醫生最得力的幫手,他總是和我說起你。還誇讚你金色的頭髮是難得的尊貴血統。”
江移玉說起了父親,米迦勒倒有些欣慰。拉斐爾和加百列在父親死後,態度天差地別,尤其是在金融業混得風生水起的拉斐爾,恨不得將父親留下的印記全部抹殺。很少有人陪著米迦勒回憶那位嚴厲的父親,聽著江移玉的話,米迦勒也鮮少在執行任務時露出了微笑。
“你的身邊總是站著一個亞洲男孩,你好像很不喜歡他,我記得每次你總是把他帶到角落裡打他一頓,再搶走他的糖,”江移玉突然話鋒一轉,說起了別的事情,“我當時還有些心疼那個亞洲男孩。”
米迦勒的臉色白了又青,他走到江移玉的身後,推動輪椅,準備帶他離開這個療養院。
“他犯了錯,不值得心疼,”米迦勒機械式的回答。
這樣的話,在他的生命中,已經說過無數次了。對父親說,對拉斐爾說,對自己也這麼說。
“確實,”江移玉回憶起當初自己去孤兒院看望那些孩子的情形,“我聽你父親說,那個男孩經常偷女生的裙子穿,沒想到年紀小的孩子也有這麼變態的。”
他說到“變態”這個詞的時候,米迦勒握住輪椅的手用了下力,指頭髮白。
江移玉完全沒注意到米迦勒不太對勁的神色和表情,繼續著自己的言論,“後來這個孩子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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