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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慢慢變冷了,屋子裡鋪著厚厚的地毯,壁爐裡的火也燒得旺旺的,但嚴一諾還是覺得冷,進入到骨子裡的冷,再多的衣服和暖氣都無法焐熱。
她穿著厚厚的毛衣,外面罩著一件價值數萬美金的棉衣,只能隱約看到小腹的隆起。
孩子又開始頑皮了,用力地踢著她的肚子,這邊踢一下,那邊踢一下。
這是一個男孩嗎?力氣這麼大,踢得她都感覺到痛了。
已經過去多久了?五個月?六個月?她不太記得了。
每天,都在同一個地方醒來,無人可交談,不能聯絡外界,屋子裡又大又空,唯一的菲傭連一句話都跟她說不上。
醫生沒有告訴她,孩子的預產期是什麼時候,但是她猜測,不久了。
可能是這個月,最遲應該就是下個月了。
“寶寶……”這麼久,第一次念出這兩個字,竟然帶著濃濃的陌生之意。
這個孩子,她是厭惡的。
因為他是徐子靳的血脈,是徐子靳的孩子。
因為這一點,在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嚴一諾就對孩子的存在判了死刑。
她想過,親手殺死他。
可是,在被這個屋子裡的人威脅之後,嚴一諾放棄了。
她看到母親鮮血淋漓的模樣,因為有把柄,有軟肋,她不敢跟他們抗衡。
所以,久而久之的,孩子越來越大。
在一個孤單的房子裡,嚴一諾只有一個肚子裡的胚胎,跟她相依為命。
要說跟孩子一點兒感情都沒有,嚴一諾又不能理直氣壯地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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