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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臨頭,還死鴨子嘴硬。
裴逸白劍眉緊皺,無意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
“很好,給她點顏色看看。”
不管是誰逼她在宋唯一的粥裡放藥,只要她是做了,這個罪名就成立。
對宋唯一下手的人,他何須客氣?
“你……你們要做什麼?這可是醫院,難不成你們要動用私刑?”張紅梅以為裴逸白的意思是這樣。
卻沒想到,裴逸白走後,一個保鏢打了個電話。
而她在旁邊聽得清楚,那個保鏢在跟她父親住的那間醫院,以最快的速度將她父親扔出去。
打她?
裴逸白不屑動手打一個女人,也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很快她就接到了母親的哭訴電話。
剛剛安撫好母親,自己還在上大學的弟弟聽說被人打了進醫院。
一樁樁可怕的事情,在二十分鐘內全部發生,張紅梅才知道那個叫裴逸白的男人,到底有多大的權勢。
在她的母親也跟著出事之前,張紅梅就被嚇壞了,幾乎是爬著拽住保鏢的褲腿:“我知道錯了,我這就說,我這就說啊。”
“你幫我把那個人找來,我全部拱出來,求他不要繼續了,我求你們了!”說著,竟然對著保鏢磕頭。
小姑娘年紀不大,這一次確實是被嚇壞了。
裴逸白聽說她的改口,片刻後便回來。
他的氣勢跟剛才一樣,可原本還算硬氣質問的張紅梅,衣服髒了,頭髮亂了,狼狽到不行。
“裴先生,我確實是給那鍋粥下了藥,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藥,那是人家交給我的,我今天第一次做就被發現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被那個人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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