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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深夜,宋唯一和裴逸白卻還沒有休息。
家裡燈光大量,兩人回家之後,宋唯一直接被裴逸白抵在大門的門背,身上的衣服被他猴急地脫了下來。
裴逸白動作迫切,如同許久沒吃過食物的餓狼一般,直接將宋唯一身上的黑色禮服都給扯碎了。
不小心力氣太大,還將宋唯一的腰上扯出幾道紅痕。
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穿的禮服,就這麼碎在了裴逸白的手中,氣得宋唯一跺腳。
“老公,你太粗暴了,我的禮服……”
“乖,現在不是跟我說禮服如何的問題,如果喜歡,以後我給你買一打一樣的。”
裴逸白說著,撩起宋唯一的長髮,一把含住宋唯一軟軟的耳垂,慢慢吮吸,細細啃咬。
宋唯一的腳一軟,整個人靠在他的神上,下意識開著口說話:“我才不用一樣的禮服有一打呢。”
聲音嬌軟動人,如同抹了蜜一樣,甜的不像話了。
裴逸白的手來到她的內衣後,環住宋唯一纖細的腰肢,將她的內衣搭扣解開。
“啪嗒”一下,胸衣應聲散開,被緊緊束縛在胸前的兔子頓時恢復了自由。
他的唇舌從宋唯一的耳際往下,掠過脖頸,來到宋唯一綿軟的胸前。
發育良好的胸被同樣是黑色的胸衣半拖著,黑白鮮明的對比,讓裴逸白口中的唾液急劇分泌。
嫌棄胸衣橫在那裡太礙事,他抬起宋唯一兩隻纖細的胳膊,將整個內衣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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