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即將觸到某個點的時候，曲清清忽然驚醒似的，趕緊阻止傅商年說：“不行。”

傅商年停下來看向曲清清，聲音剋制地問：“為什麼不行？”

曲清清想遠離傅商年，輕輕一動，膝蓋就觸到了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那是她在春宮圖裡看過且瞭解的那個位置，她心裡突然緊張。

“為什麼不行？”傅商年聲音又低一分，又迷人一分。

曲清清有些迷亂說：“我們是假結婚。”

“是真的。”傅商年說。

“我們簽過協議了，簽了協議的不是真的結婚。”

“協議呢？”傅商年問。

曲清清伸手指了指右邊說：“協議在床頭櫃裡面。”

傅商年立刻放開曲清清，伸手開啟床頭燈，傾身開啟床頭櫃子，從裡面取出一份婚姻協議書，忽然想到什麼，又起身朝外走，等到再回來的時候，手中拿了兩份婚姻協議書、兩張銀.行卡和一些檔案。

“你幹什麼？”曲清清問。

“婚姻協議作廢。”傅商年說完把兩份婚姻協議撕的粉碎，扔進垃圾桶裡。

曲清清驚訝地說：“你就這樣撕了？”

“還有。”傅商年說。

“還有什麼？”

傅商年坐到床上，把手裡的兩張銀.行卡和一些檔案都交給曲清清。

“這是什麼？”曲清清問。

“一部分是違約金，另一部分是我的資產。”

“給我幹什麼？”

“交公，你們古代人不也流行把錢交給媳婦的嗎？”

曲清清窘了一下說：“……其實也不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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