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手,一出屋就奔到樓梯口,飛身一躍到一樓,閃身入走廊,熟練地數到第五扇門,輕輕開啟,閃入屋內。荀景鍾正在屋內練功。此人生得高大英武,此時正裸著上身。如若忽略那些白白的繃帶,他身上凸起一個個肌肉疙瘩結實緊緻,十分好看。
龍二坐到床沿,荀景鍾睜開一隻眼來,淡漠地看了他一眼。
“為何垂頭喪氣。”
“唉?你怎麼就看出來了?”
荀景鍾放棄了練功,睜開眼來,注視著龍二。突然,他騰地起身,在屋內焦躁地走來走去。
糟糕……
這蠱毒已經入得那麼深了嗎……
他緊張地想,為何沒有發作的時候,也會覺得這白痴可愛。不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龍二莫名地看他走來走去,問:“你幹嘛,地上有蟲嗎?”
荀景鍾捂住了嘴,臉紅起來。
啊……
又想強姦了他……
雖然和蠱毒發作的感覺不太一樣,但切切實實地又想強姦他了。
荀景鐘有點害怕,為掩飾那害怕,抖擻起精神,那菜刀眼中流露出殺人的目光,猛地瞪向龍二。龍二抬起眉毛——我又說錯話了?還在思考中,荀景鍾一個健步上前,噗噗兩下點住龍二的穴。龍二穴位一麻,不能動了。
他慌道:“你幹嘛!”
荀景鍾簡單道:“帶你回毒門。”
龍二嚇得臉都白了:“你開玩笑吧……”
荀景鍾:“我要先回毒門解蠱毒。你須得跟著我,以防在路上發作。”
龍二:“你知道我是誰吧……”
荀景鍾:“只要他們不知道你是誰,他們就不會動你。”一頓,“你叫什麼名字?”
龍二:“……”
二人都意識到,荀景鍾到現在還沒關心過他的名字來。
龍二不知為何有些難過,小聲道:“我在師兄弟裡排行老二,我師尊叫我龍二。”
荀景鍾:“你若不跟我走一趟,我隨時都想強姦你。”
“……我是不是還該謝你……”
荀景鍾開始穿衣。
“喂,你解了我的穴。”
“喂。”
“喂!!”
“喂!!!”
荀景鍾看也不看,往他啞穴上一點。龍二既不能動,又不能說話了,瞪圓了眼,眼裡全是“操你娘!”
荀景鍾斜背起大劍,又背起龍二,大步離開了客棧。
且說當晚。
熊忠回到家門口,腳步一頓,發現整條街的小吃店,小販子全消失了,家門口又變得清淨起來。他看著這蕭條景象,深深嘆了口氣。頹然走入院子,突然聽到一聲“小熊哥哥!”
他一驚,充滿希望地看去,卻是院子裡的那隻八哥,在籠子裡跳來跳去,模仿著段與之活潑的聲音喊:“小熊哥哥,好喜歡你!”
原來那小東西每天站在那兒逗鳥的時候,卻是在教它說這個。熊忠目中露出脆弱,但想到那人的身份,他又捏緊拳頭,加快腳步回到屋中。
推門一看,屋內安安靜靜,再沒人像小鳥雀似的迎出來,在他懷中撒嬌。熊忠將頭盔重重擱在桌上,坐下來抱著頭,久久地不動。
他已將近而立之年,卻沒有成家,像他這個歲數的人,家中早就妻妾成群,小孩子滿地跑了。他好容易等來心愛之人,天天與他共享天倫,乃是全心全意都撲到他身上。只要這溫香軟玉抱在懷中,無論他提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哪怕是知道他去逛青樓也可以原諒。他已將底線完全放低,只求此人安安心心留在他身邊。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實在太大。
直到小廝將他的晚飯端進來,才將他的思緒打斷。他神情恍惚地吃了飯,倒頭躺在床上。側首,又聞到了一股幽香,是段與之平日用來薰衣服的薰香。他被這熟悉的香氣亂了心,重新坐起來,拉開櫥櫃,段與之什麼也沒帶走,一櫥櫃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香氣繚繞。他捧起一件來,將臉埋入那細軟絲滑的綢緞間細細地聞,輕輕念道:“之之……”
簡直心如刀絞。他做什麼都可以,唯獨不能是那害國害民的魔教之徒!
他將那衣物放回,無意間又看到段與之的小盒子。熊忠自然知道里頭放的是什麼。他遲疑片刻,將盒子開啟。果然是一盒子的香豔淫蕩,各式軟膏,大小不一的玉勢,還有些其他玩物,全展現在他面前。
熊忠不受控地想起他們曾經放縱的日日夜夜。如今再想起這些,既心痛又止不住想他。熊忠呼吸變得灼熱,鬼使神差地將手伸向一根玉勢……
第35章 淫蕩壯受自騎木馬直到插射
那是熊忠最喜歡的一根玉勢,打磨得十分溫潤,就連那凸起的青筋都雕得到位。粗細與段與之那話兒相仿——後來才知道是攬月樓將段與之硬起的那話兒做了個模子,按照那形狀來雕的。知道後把熊忠氣了個半死,已是後話。
且說熊忠覺得心中躁動,揣著玉勢和軟膏,就回到床上。將薄褲脫了,露出兩條健碩的大腿來。他將雙腿分開,兩腿蜷起。一支玉勢沾了軟膏,就塞到股間自己弄起來。熊忠在段與之教導下已學會如何自淫,那玉勢的圓潤蘑菇頭準確地擦著他蜜穴裡的快活處。不一會兒就喘息粗重,將一根巨屌給插硬了。
“哈啊……”
熊忠將兩腳大張,踩著床,腰不禁高高抬起,將那玉勢插到深處。如此這般搗弄了一會兒還不滿足,又轉而跪在床上,一手撐著床,一手繞到背後,抓著玉勢在那肥大的屁股間抽插。他將胸高高挺起,撅著屁股迎合著玉勢的出入。那大長屌便如長矛一般拖在床上,隨著他的動作,流著淫水的莖頭在床上蹭來蹭去。
“嗯……嗯……”
他低沉地呻吟,抓著那玉勢對著屁股一頓猛插,雖然舒服但哪有抱這個溫香軟玉來得痛快。耳邊彷彿還有段與之的香風,嬌喘。熊忠賣力地搗弄了一會兒,身體一抖終於洩了出來。
一洩而出後,熊忠就落寞地側躺在床上,沉沉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數日,熊忠再沒見到段與之,或聽到他的聲音。沒有想象中的糾纏,或報復。段與之便像從世上消失了般。只有那八哥每日甜甜地對著他叫:“小熊哥哥,小熊哥哥。”
熊忠每日強打起精神去軍營,然而回家後面對一個人的餐桌,神情愈發寂寞。他的副官知道“嫂子”走了以後,都勸他留宿在軍營裡,他卻仍執著地住在那小屋子裡。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往軍營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