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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早這樣不就好了,你說你又不是一個戰士,挺著幹啥啊?”魚哥拍了拍柺子的肩頭說道,然後從兜裡拿出了兩袋止血粉,在柺子家找了找,只找到了半瓶散裝的白酒,二話沒說直接將白酒倒在了柺子的流血的腳上!
“啊——”
白酒倒在傷口,柺子渾身一顫,差一點昏過去!
“咋呼啥啊?就這點疼受不了啊?就你這出息你說你混啥!來,忍著吧!”魚哥將兩袋止血粉倒上,但是依舊有血緩慢的滲出!
“看啥啊?按著唄!找塊乾淨的布給他纏住!”魚哥瞪著眼望著我們四個喊道。
我們趕緊找布給柺子裹上,找了半天柺子家連個床單都沒有,哪有啥乾淨的布,只能將破蚊帳給撕了,纏了八圈,才止住血!
“打吧!約他半個小時後去小北河樹林!”魚哥點了根菸說道。
柺子點了點頭,接過魚哥遞過去的手機,按了一個號。電話響了七八聲,對方接通了。
“誰啊?”
“我!”柺子沙啞道。
“不說名字,我知道你是誰啊?”陳潮升沒聽出來是柺子!
“養你十八年聽不出來誰的聲啊?”柺子咬牙說了一句。
“啊,叔啊,幹啥啊?”陳潮升有些迷糊,他與柺子至少十年沒聯絡過了,倒不是他狠心,而是混社會的親戚越少越好,越是重要的人越是不能讓人知道,十多年,他叔混的不咋樣,他清楚,但是為了他叔安穩,他一次也沒去看過他,甚至連錢都沒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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