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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這種精神結晶之中根本沒有任何記憶，任何經驗，完全就是無比純粹的無主精神，著吸納它們所增添的雜質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相比於好處來說，那又算得了什麼？！”老道接著話鋒一轉，道。

李浩卻只是搖頭：“這世上，沒有絕對的東西。無論是再強大的過濾手段，都不可能將一杯水裡面的所有雜質過濾掉。哪怕是再幹淨的純淨水裡面，都必然包含著或多或少的其他物質。連普通的水都是如此，你說精神結晶之中，難道果真是一點其主人的記憶，經驗或者其他任何一qiē殘留？！”

“這……”老道卻是說不出話來。

肯定的話語，他這個時候自然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要知道，就算是使用修煉的手段來淬鍊一杯水，來獲得一杯純淨水，那也是極為困難，甚至近乎不可能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那更加奇妙，更加虛無縹緲的精神，他又怎麼敢肯定其就真的已經是完全純粹了？！

“既然你如此堅決，那就算了。”老道最後撂擔子了。

“除了這個呢，總有其他用處的吧？”李浩皺眉道。

老道聽到這話，道：“最大的用處，就是這個了。精神結晶，不知幾萬還是幾十萬的強者死去才會出現這麼一個，任何人得到之後都第一時間吸收加強自己的心靈了，哪裡還有人蛋疼到去研究其他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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