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昚通讀整本《洪武政論》,非常敏銳的意識到蘇詠霖剷除統治階級內的毒瘤的做法並不是為了增強君主權力。
他這樣做並不是為了讓君主實現乾綱獨斷,實現徹底的獨裁,增強手中的權力。
他的種種描述都在體現著一種天下為公的態度。
他剷除貪官汙吏的確不是為了他自己,否則他完全沒有必要把這個階層的本質公諸於眾,沒必要在剷除他們的時候還要宣佈為什麼剷除他們,剷除他們會有什麼好處之類的,這都是沒必要的。
直接幹掉他們,然後向天下人展示自己的強大和不可侵犯,就足夠了,就足夠彰顯權勢了。
何必多此一舉呢?
這種把皇權的神秘感和政治的神秘感徹底展現在全社會面前的做法,讓趙昚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脫|光了衣服擺在大眾面前任人觀看的嬰兒一樣。
他很沒有安全感,他發自內心的厭惡這種做法,絕對不會接受,絕對不可能認同這樣的做法。
所以,蘇詠霖所想要做的人皇,和趙昚夢想中的人皇,有著本質的區別。
趙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適,這種不適感所代表的,是更加強烈的恐慌感。
皇帝,怎麼能被人看透自己的所思所想呢?
這樣還算是皇帝?
蘇詠霖到底想要幹什麼,把這種政治潛規則揭露給世人看,讓政治從此沒有了隱秘感,讓鄉野村夫從今往後都能談論朝政、議論政治人物,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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