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我是玉良啊,你怎麼會不記得我呢?那你還記不記得咱們的三個兒子,還有咱家門前的皂角樹?”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是鬼王,我有很多很多愛我的小鬼,他們為了我,願意把他們所有的積蓄都奉獻出來,他們都很愛我,他們喜歡聽我唱歌,喜歡看我跳舞,他們還會給我獻花,給我送禮物。我是屬於他們的,我是屬於這個舞臺的,我是……我到底是誰?我是鬼王?不,不,不,我是李玉,不,也不是,我是小齊的媽,也不是,也不是,我是李寡婦……我到底是誰?我到底是誰?”
商玉良看到李寡婦這樣子,嚇得眼淚都出來了:“玉啊,玉啊,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你看看我,我是玉良,小齊是咱們的小兒子……你看看我啊,看看我啊!”
“你不用讓她看你了,她早就已經瘋了!”說話間,鳥嘴忽閃著翅膀,回到了這舞臺之上。
“鳥嘴,剛才的那幾個小鬼是怎麼回事兒啊?”我問鳥嘴。
“就是他們幾個把這個李寡婦打造成‘新密鬼王’的。這幾個小鬼,在全國好幾個地方,都用同樣的方法,打造出了十幾個‘鬼王’,利用一些和這個李寡婦一樣極度虛榮的女鬼,把她們變成所有人眼中的極品尤物。然後再讓這些所謂的鬼王,為他們掙錢。這些鬼王都和這個李寡婦一樣,沉迷其中,把自己當成了絕世的美人,每天晚上都堅持上臺演出。用這幾個小鬼的話說,他們其實也是各取所需。這些鬼王,想要的就是尖叫聲和掌聲,還有那種被人痴迷的感覺。而這些小鬼們,需要的,就是臺下這些無知的傢伙們送上的元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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