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今天還是十二個嗎？”

“是啊，辛苦您了！”

這回這十二個小鬼當中，已經有三四個是建國後的鬼了，看來建國前的已經幫得差不多了，我想來想去，還是問問吳由，後面還有多少排著隊呢！

“我知道您辛苦，所以都是挑著等的年頭兒多的先來，有些死的年頭兒少的，我都沒敢選，今天這十二個完後，還有……應該還有二十四個！”

一共六十個，比我想象中還少了些，我以為他們最少要有百十來個呢！

“行，那，開始吧！”

來來回回，又是十二趟，我的兩個手心全都是口子，改天我真得問問師父，有沒有別的方法可以用了了，這法子真的太疼了。

送回這十二個小鬼，吳綿給我端來一杯熱茶，琳琳趕緊幫我把煙點上。吳綿走到吳由的前面：“吳由，你秋哥這幾天真的是累的不輕，你聽我的，明天就先不要帶他們來了，讓你秋哥也休息一天，後天再繼續吧！”

琳琳也跟著說：“就是啊！”

吳由連連點頭：“是，是，是，二位奶奶，我記著了！您放心，明天讓秋哥好好休息休息。”

吳由坐在邊兒上，又跟我聊了會天兒，不知不覺，他又把話題帶到了蔣英豪之前在這裡的事。他這兩天和我混熟兒了，說話也比頭一天放得開了，所以有些話之前他一直沒敢說，這會兒，他把實話一說，真把我氣的不輕。

他說，大水牛以前每次有地府的任務時，把亡魂招到手後，都會先問人家有沒有錢給他，如果有，付完錢，馬上送你下地府，如果沒有，他就從這些付過錢的遊魂野鬼當中挑一個，送進地府頂數。所以時間長了，這裡沒錢的亡魂自然越來越多，而且每年大水牛過生日的時候，這些小鬼們還得合起來送一份大禮給他，他說記著有一年，大概是2010年，大水牛生日的時候，吳由他們沒把他要的禮金湊夠，大水牛一生氣，當場就把到場的二三十個小鬼全都打得個魂飛魄散。從那以後，每年他快到過生日的時候，小鬼們都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四處籌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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