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孫陽正好抽完一根菸，蹲下身子，“如果你招就眨一下眼睛，不招就眨兩下！”

黑衣男子那裡還忍得住，連忙眨了一下眼睛。

“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

孫陽將他的琵琶骨推了回去，又解了分筋錯骨手。

即便如此，男子身體還是無意識的顫抖痙攣。

緩了幾分鐘，男子能說話了，害怕他咬舌，孫陽把他的下巴給卸了。

黑衣男子眼淚鼻涕齊流，他真的想說一句，“大哥，我已經服了，別在折磨我了，我什麼都招。”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是...我們首領。”

男子卸了下巴，說話聲音很小，說話聲音也比較含糊，但是好在孫陽還能辨認出來。

“你們首領是誰？”

“我...我不知道...我們只知道他代號叫零！”

“好，你們首領和李家是不是有關係？”

“哪...哪個李家？”

男子眼神有些閃躲，他沒想到陳陽既然知道這麼多。

“你還是乖乖配合我，否則我不介意再讓你嘗一嘗剛剛的滋味。”

陳陽冷哼一聲，“賤骨頭，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和李家逃不了干係。”

“說吧，你們首領這麼幫助李家做什麼？”

“我...我不知道，這種機密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們只是聽命行事。”

“你們組織叫什麼？”

陳陽再次問道。

“金...金鱗！”

什麼鱗？

“魚...魚鱗的鱗！”

金鱗會，金鱗！

孫陽冷冷一笑，這李家，還真是膽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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