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位的嘛。”
昆尼西低著頭,幾天時間,堆積了一大堆事情等著他。“那天我心情不太好,”施瓦伯格繼續說,“去年 ,我父親去世了。你知道的,我的兄弟在戰爭中一個都沒活下來,這對他打擊特別大。他尤其喜愛我的大哥。最後幾年,他糊里糊塗,連自己的名字都忘得乾乾淨淨。我忙於工作,也找不出多少時間探望他。唔,我夢見他孤苦伶仃的,鬍子頭髮花白了,哭喊著到處尋找我的哥哥。醒來後我很難過……小霍斯特,也就是我大哥,和我一道在蘇聯做苦役。1955年我幸運地回來了,他卻杳無音訊。我打聽了很久,聽說他死在了鄂畢河上游的某個農場。其他的兄弟死得更早,唉,奧托死在波蘭,路德維希在庫爾斯克。沒有屍體,連兵籍牌也沒拿回來。我父親最愛的侄子伯格哈特,參加了‘藍色行動’,1942年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
他信口胡謅,給那幾個欺軟怕硬的普魯士孬種安排了不同的死法。他一邊說,一邊用眼角餘光打量昆尼西。同性戀白皙的手指抽搐似的動了動,很好,施瓦伯格輕輕嘆了口氣,不著痕跡地渲染悲傷,“雖然父親不喜歡我,但他畢竟是我的父親。他離去之後,我就沒有親人了。活著有什麼意思呢?我必須投身工作,把公司當成家——我是真的沒有家了,再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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