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高,這麼欺身一迫,擋住了姑娘的大半個身子。
秦淮低頭,抵在顧懷喻黑色長褲後的一雙白皙勻稱的小腿,中學生一樣踩了一雙樸素的白色休閒鞋,這鞋一撞進眼裡,他腦子裡“嗡”的一下。
蘇……傾?
手機自帶的鈴聲響起來,先是簡訊音,隨機又有語音電話,旁邊就是敞開的樓梯間,一串鈴聲帶上了迴音。
她好像掙動想著翻包,讓他把雙手並起來一抓,壓在頭頂。
“不許接。”聲音很低,散散漫漫。
蘇傾的一雙眼睛裡確實沒有醉意,臉上的紅是因為他離得太近。沒看出來,她還是個酒罐子。
顧懷喻低著頭,空出來的手壓在她唇上來回摩挲,“在外頭,不能說自己會喝,知道了麼?”
這作態秦淮見過,混社會的街頭少年玩弄姑娘,熟練得很。
雖然他搞藝術的,不分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可是畢竟和普羅大眾有點差距,距離劣性底層則更遠。
他不敢相信這是一條戲重複十幾遍也沒怨言的、敬業而寡言的男主角,尤其他還是個會歌劇的高階藝術從業者。
他有一種感覺,好像有什麼野生的東西從顧懷喻那副冷淡高傲的殼子裡脫出來了,眼前的這個才是最原始也最自然的那個。
蘇傾辯解:“是跟你們,才喝的。”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感覺那聲音也跟平時說話不一樣,彷彿春風呢喃。
“我們,”顧懷喻看了她一眼,“有‘們’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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