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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清楚合作了十幾年，以前姚曼麗想見華德章一面，可是難上加難，還是第一次有這種待遇。

“乖兒子，謝謝啊！”姚曼麗摸了摸林天成的頭說道，如果不是因為那傢伙，姚曼麗是不可能有這種待遇的。

“姚總，我們就直奔主題吧！一中和育仁集團也合作很久了，我們合作了十幾年，我們合作的時候還是很愉快的。”華德章說道。

“我們愉快嗎?只是你們一中覺得愉快，我育仁集團那是很不愉快啊！風險全都是我們在承擔，利潤什麼的全都歸了你們，這叫愉快嗎?”

姚曼麗憋了十幾年的怨氣，她今天必須要把這口怨氣出了，華德章也很清楚，姚曼麗今天是不可能跟他客氣的。之前合作了十幾年，育仁集團確實吃了很多虧。

華德章本身也很清楚，但是那些錢也不全都是進了華德章的口袋。大部分進了那些還沒有露過臉的人的口袋裡面。

公賬也不是沒有，只能說微乎其微。就算一中是明校，不過再出名的名校，大家擺在明面上的收入都是死的。

無論是幹什麼，最後都會成為一些人的小金庫。況且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如果沒有一點好處，哪個人願意會給自己添那麼多煩惱?

“姚總，你說得很嚴重，育仁集團與一中合作幾十年，賺了很多錢吧?平均一年也有三四千萬的吧?”

確實有三四千萬，不過那都是毛利，不全都是利潤，除開那些看不到的開銷。姚曼麗最後到手的，每年也就只有千萬左右。但是，這已經算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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