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少年僵硬得不敢動,他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倒是愉悅到了凱撒,他的小傢伙就應該這樣,身為主人的自己不開心,他怎麼能一個人偷偷地傻笑呢。
“這裡,還疼麼?”
少年又是一僵,男人的手指順著臀部滑入凹陷地,隔著褲子在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按了按。那裡前兩天才遭受了前所未有過的可惡對待,整個私處充血膨脹,乾澀得要命。雖然噗噗噗地被塗抹了很多藥水藥粉,但還是酸酸的。
更重要的是……
手指精準無比地按壓在穴口位置,隨之指尖得深入,一個圓圓的小球被擠得更深。
“別——”萊斯忍不住低訴,他一隻手搭在男人手腕上,半擰過來的面龐倉皇無措:“會痛。”
凱撒唇口含笑,嗓音輕柔:“不會了,因為是第一次才這麼疼,多揉揉就好了。”
他這話明顯是騙人的,但萊斯真的認真地思考了下,才不怎麼確定地搖搖頭:“會疼的。”
“那麼大,一定會疼的。”
凱撒愉悅地笑了。
少年卻是冷汗都流出來了。
男人的手掌輕巧地從棉質褲子裡探進,從同色的褲子裡穿進去,燥熱的手掌貼著肌膚,指節從細嫩的陰阜攀爬而過,如同爬山一樣或輕或重地捏著熱乎乎的軟肉,兩根手指惡劣地摁在兩瓣肉唇上,往兩邊擠開,露出中間毫無防護的雌穴。
那裡正鑲嵌著一顆彩色的小珠子。
凱撒作為一個第一次養寵物的主人,在喜好方面總有些常人難以理解的癖好。他拒絕了一大批粉的白色黑色珠子,特意命人連夜加工做了一顆小巧七彩的珠子,並暗暗命名為“七彩神珠”(是的,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珠子光滑圓潤,塗滿了各種藥劑,被含羞半放的穴口一含,露出低端巧克力一般的色彩,凱撒第一次見到時又忍不住不顧少年羞得不能自已的臉強硬地扳開他兩條大腿,含住花瓣像是要把巧克力球吸出來一樣玩弄了好半天。
男人的手指按在穴口,往裡深深地摁了下,珠子跳動著往裡面擠,舒爽的藥劑和被排擠開的異樣讓內壁十分矛盾,柔媚的黏膜漸漸地褪下時初承歡時豔得滴血的的深色,轉為漂亮的粉紅色。
他拿出手指,在少年面前晃了晃:“溼了。”
“嗚。”少年眼中含著羞恥而脆弱的光芒,日光之下分外動人。他微微哀求地看著男人,神色悽楚而無助,卻不知道有些人就是惡趣味的想看他這種表情。
凱撒輕笑一聲,指尖從下往上挑過陰蒂,少年抿著唇顫了顫,從喉口溢位一聲細微的嗚咽。
男人對那一點了如指掌,輕易地找到那顆小東西,揉搓了幾下後它變得好掌控了許多。他這才溫柔地撕開外層的包皮,在少年又驚又喘的呼吸中專心致志地欺負肉蒂。
“不要!”
少年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臉實在可愛,凱撒忍不住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輕地道:“你要是再叫得大聲一點,前面的人可都聽到了。”
前面那些人哪個不是跟了凱撒多年的,早就練就了一副目不斜視眼不多聽的好技能,哪怕你現在在他面前脫光了一副大吼青藏高原他們也可以毫無反應,更何況這是他們主子花了大把的錢精心培育的小寵物,當天買回來還不捨得當天吃,要等人家安下脆弱的小心臟後才大快朵頤的寶貝。
然而實誠的萊斯可不知道這些,他臉紅紅地低著頭,牙齒咬著嘴唇,手按在男人腿上,既害怕又不敢用力,只有在被稚嫩的小肉蒂欺負得緊了的時候才驚慌地抓著褲子捏兩下,力道輕柔簡直跟按摩似得。
“溼得好厲害。”小穴肉唇滑溜溜的,巧克力……不,七彩蛋被推進又挖出,穴口被兩根手指開拓得嫣紅,幾滴汁液順著手指流淌下來,又被他順手塗抹在私處。
這一串動作猥褻下流,但被男人做出來竟然有幾分捉摸不透的自在悠閒。少年穴口抽搐了兩下,噴出幾滴透明的液體,要不是他身體崩得厲害,喘息都變了調,實在是看不出來他都小去了一回。凱撒擰過他的臉一看,才發覺他臉上佈滿了淚珠,竭力壓抑呻吟的嘴唇都被咬出了印記,冰涼的水珠順著滾燙的燻紅的臉紛紛而下,一滴接著一滴,落在他手上。
他委屈地噘著嘴,一聲不吭地望著男人,目光里布滿了“你欺負人”的控訴,卻一點都不敢表露在嘴裡。
凱撒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才伸出手輕輕地擦拭他的臉,帶著哄誘意味的親吻落在他眉心眼角,吸取沾滿了溼氣的睫毛。輕飄飄的羽毛在他唇口刷過,彷彿暴雨下孱弱地撲扇著羽翼的蝴蝶,那種可愛美麗又弱小的生物總是惹人喜愛,讓人不由自主想起他初夜的那一刻。
——少年被擺出跪趴在床上的姿勢,雪白背脊微微下壓,兩個蝴蝶骨漂亮深刻。從垂下的金髮露出的後頸到腰窩細密地刷上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在白的幾乎沒有瑕疵的後背上猶如沾上了蜜糖的果實,色澤溫婉誘人。
男人的手掌在收攏的腰肢上掐住,勃發的性器一寸寸侵入被手指拓展後的穴口。
少年在不住地發抖,他的頭靠在床上,呼吸急促可聞。
肉棒被一點點吞進,滾燙的黏膜纏著肉柱,緊接著,他感覺到自己碰觸到了一個小小的阻礙,少年渾身劇烈顫動,雙手抵在床單上想要往前爬來逃離這份恐懼和疼痛。但身後的人顯然沒有給他機會,陰莖捅破處子的膜,剎那間血絲從口子流出,少年嘶鳴一聲,大聲地哭了起來。
“好痛,好痛,我要死掉了……”
凱撒要努力地呼吸才能剋制住自己不立刻操死他的衝動,壓制下體內沸騰的鮮血花了他太大力氣,讓他連眼神都透出冰涼的冷意。
他原以為自己在性事上素來算得上溫柔禮貌,既不會仗著自己的身份欺男霸女更不會熱衷於什麼變態的遊戲。他一隻覺得自己只有在這一點上稍稍“承讓”了他人,但原來那種男性刻在骨子裡的劣根性早已纏在他身心每一個角落,只不過從來還沒有人,能夠將它從深淵裡拉出來而已。
越無辜的東西越容易想要凌辱,越純潔的東西就越想要佔為已有,越脆弱的東西就越想捏在手心……
“沒關係。”他輕聲如呢喃:“我會努力,不那麼欺負你的。”
——
哭過了的少年沉沉地睡去了,不遠處海島漸漸映入眼簾。看他是一時半會醒不了了的。男人嘆了口氣,將他換了個姿勢抱在懷裡。
後來自家少爺親暱地抱著個骨肉纖細面容青色的少年走進大門,還不容許他人插手,甚至命令人把少年的住處安排在自己房間時管家大人那震驚的內心就不要提了。(反正我不寫)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完結,就此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