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坐姿, 在鍵盤上奏響他的鋼琴。
指法絢麗、旋律輝煌的練習曲出現在演奏會上還說得過去, 在音樂廳裡演奏一首夜曲則有些欠妥了——肖邦完全可以想象, 明日的樂評又會出現類似“他彈得太輕了, 我坐在前排才勉強聽清一個p”的話語,但他並不在乎。
《C大調練習曲》是他聽歐羅拉演奏的第一首曲子。而《降E大調夜曲》,是時隔多年後他唯一聽別人的演繹可以落淚的旋律,就是這首依舊還在菲爾德夜曲規則裡的曲子,他知道他的心早已不屬於自己。
“你想聽肖邦彈什麼曲子呢, 歐羅拉?”
那天晚上,和歐羅拉一起漫步的他小心謹慎地詢問著她的喜好——鑑於音樂會本就是為她開的, 肖邦不想再依照規則去制定曲目單, 她想聽的才是他想演奏的。
“那必須是《幻想即興曲》啊, 肖邦的即興演奏是超凡的。雖然我尊重他為了避嫌遲遲不出版它……但真的很想大聲告訴他:‘別管謝莫萊斯, 也別管貝多芬, 它是完完全全的肖邦, 是他獨有的詩意。’
“還有《第一敘事曲》《降A大調波羅乃茲》……聽肖邦, 怎麼能不聽他的波蘭呢。”
他無法忘懷夜色裡那雙溫暖的琥珀,它們閃著光,輕易就把他看清。
肖邦無法形容內心滿滿當當的幸福和滿足。能被歐羅拉這般偏愛,喜好能夠如此契合,即使會被稱作狂妄,他也不想更改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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