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地看見燕淮直接開門進來,還順勢關上了門。
“不看著孩子,進來幹什麼?”寧初雙手撐在身後的大理石臺面,嘴角噙笑,歪頭看著面前的人,黑衣黑髮,矜貴清冷又禁慾,看得他有些心癢癢。
沒等臉上再次透出紅暈,就被人一把摟緊懷裡,毛絨絨的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裡深嗅。
“唔——!好癢……”寧初伸手在那顆腦袋上綿軟地推了一下,下一秒就被抱得更緊,抵在洗手檯和燕淮之間,無法動彈。
他不知道燕淮想幹嘛,有點緊張,小聲說了一句:“球球還在外面。”
“我就抱抱你,就抱一會兒。”燕淮沒再動手動腳,只緊緊地抱著懷裡的人,那股淡淡的柔軟的味道讓他心下得以安寧,神經能夠不那麼繃著疼。
從某種意義來說,寧初就是他的藥。
這個人安安靜靜靠在他肩膀的時候,才讓他覺得自己是真正擁有著的。
這些天的催眠治療對他的記憶幫助不大,一星半點都沒有恢復,而且不知怎的,每次的治療過程結束之後,他的情緒都會無法自持地陷入一段時間的低落之中,甚至是悲傷難過和焦躁。
心理醫生說,這是記憶逐漸復甦的一個漫長過程,他失憶的時間太長,只能慢慢來,不能急,一般這種過程是會從情感情緒開始,就像他,或許沒有記起以往的事,但情緒先有了反應。
可燕淮不懂,為什麼會是這麼低沉的負面情緒,還如此強烈,他自覺這跟從出生以來就一成不變的家庭原因沒有關係,更大的緣故,或許還是因為寧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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