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鬱悶了,容沛又要去拿酒瓶子,他忙不迭搶過手來,滿臉堆起笑:“你吃飯了沒有?光喝酒傷胃。”容沛驀地就有一絲不耐煩,近期最討厭聽見吃飯這兩個字。他就弄不懂了,那些飯有什麼好吃的,嚼來嚼去的,就是拿塊泥巴嚼也沒區別。開始他也就勉強吞了,這幾天真是想起就直犯惡心,任何食物放進嘴裡,他每咬一口都猶如在咬著屍體。“不想吃。”他生硬地說,轉向了宋北朝,沈默不語。宋北朝呆了呆神,還沒反應,手上已自覺地把瓶子遞給了他。
這間酒吧沒有一貫的喧鬧,相反還很清淨,頗能使人的神經得到舒適的撫慰,僅有的幾桌客人都是在低聲交談。角落的鋼琴沒有人在彈,琴蓋翻開著,黑白琴鍵極為孤單,燈光灑在空無一人的椅子上,那畫面竟然給人一兩分寂寞。容沛喝酒的速度簡直離奇了,他到場還沒二十分鍾,一瓶洋酒就見了底,楊洋卻還端著第一杯,嘴唇都沒沾溼。他起初還有說話,還能閒聊幾句,後邊就只是喝酒。他的酒量從讀書時代就是出奇的好,這兩年也愈發深不可測了,喝完了這瓶,他完全不見有影響的,只是高高揚起手,很爽快地又叫開了四瓶,選的是最貴的那種。宋北朝驚恐地瞪著他,又瞪著那個喜不自勝的服務員,這要是真心在品酒也罷了,容沛是拿酒當水喝的,尤其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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