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這麼厚,對於他的身材來說也依然是纖弱嬌小的。熟悉的馨香味道湧入嗅覺,帶著絲絲雪花的涼意,以一種極其迅捷的速度充斥了他的五感。
——但他不願意放開。
兩個人就這麼維持著非常接近於擁抱的姿勢,立在了一片白茫茫的雪中。
宛若一體,不分彼此。
最後還是鬱蔥蔥先反應過來,她小心地讓自己站好,重新調整了身體重心,然後從裴因緒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往一旁退後了一步,拉開了和裴因緒之間的距離。
裴因緒也終於從那種令人沉溺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他頓了一下,還是無聲地放開了自己的手,任由著鬱蔥蔥外套袖子上柔軟的布料離去,一隻手重新回到原來空落落的觸感。
……已經夠了。
裴因緒告訴自己,不能再貪心了。
今天能夠遇見鬱蔥蔥,就已經是意外之喜,更何況還能跟鬱蔥蔥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他已經太久沒有跟人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了,記憶中的那點微薄的經驗早就被時間打磨得七零八落,他幾乎只是憑著直覺做出所有舉動。
裴因緒看向鬱蔥蔥的眼神裡,帶上了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緊張。
自從親生母親早亡,親生父親養在外面的情人成了他的繼母,並且給他帶來了一個僅僅只比他小半歲的繼弟,還將整個裴家的傭人都清理成支援他們母子一派的人之後,裴因緒就被迫在極短的時間內學會了如何去對抗那些加諸在他身上或明或暗的傷害,以種種頭破血流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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