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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越明有些驚訝她會問出這個問題，而且這種驚訝很真實。

“據我說知，不能。”他搖了搖頭，“至少我認識的人裡面，沒有這種能力。我們在變幻人形的時候，樣貌都是靠基因控制的，更別說是原形。”

喬麥不想跟他打太極了：“即使是聶淵也不行嗎？”

“至少我沒見過。”

他回答得出人意料地誠懇，喬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有意思。”

喬麥定製了自己的輕狙擊，高高興興地回家。

她翻看了家裡的監控記錄，那隻黑貓仍然乖乖待在家裡，哪兒也沒去。

喬麥嘆了口氣：“拜託，不要是我想多了，那樣會顯得我很像神經病。”

“誰是神經病？”

臥室門外，一顆小腦袋鑽進來，喬麥被可愛到了，朝聶新揮揮手，“快進來，我剛才瞎說的，沒有誰是神經病。”

聶新後面跟著兩個膽子稍小的小尾巴，魚貫而入。

“怎麼啦，小朋友們？”

聶新就像孩子王一樣，帶頭說：“喬媽媽，你今天都不在，我們一起玩了樂高，但是還想和你一起，所以想邀請你玩《大千》，可以嗎？”

“我記得你們未成年只能玩2小時。現在……”她看了眼手機，“OK，離睡覺還有一段時間，我們來玩吧！”

“耶！”

“Nice！”

週一，陸半明洗漱完，懶洋洋地下樓到客廳，發現素來和他一樣懶散的常一寧竟然已經穿戴整齊，正拿著車鑰匙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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