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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麥在大學雖學的是理工科，但科大和A大都很重視通識教育，所以她在本科和直博期間也修了很多文史課程。

她不信邪，把宋代絕版書重新放回去，挨個兒把書架上的古籍翻了一遍。一本本的，居然都是各個朝代的絕版書，下到明清，上到放在最高處，完全看不出朝代的甲骨，用特殊的材質鍍了層薄膜，有些字跡已經不可見，但就字型來看，起碼是殷商時期的古物。

喬麥趕緊從爬梯上下來，神色凝重地問：“你怎麼會有這麼多絕版書，有些就是在拍賣市場上都沒出現過。你該不會是……”

正看檔案的聶淵抬起眼眸：“什麼？”

“盜墓吧？”

聶淵道：“不得不說，你的想象力很不錯。”

“好吧。”喬麥擺擺頭，驅逐掉有的沒的念頭，“聶董，你就這麼把我帶上來，還讓部門裡的員工都來100層工作，就不怕大家有意見，影響公司的軍心嗎？”

“關我什麼事。”聶淵垂頭繼續看檔案，一臉冷漠。

喬麥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走到他辦公桌前，趴在桌面上，仔細觀察聶淵的表情：“這不是你的公司嗎？”

聶淵斜睨她一眼，忽然俯身，越過桌子，照著她的額頭啄了一下。

喬麥一縮脖子，捂住額頭：“幹嘛？”

“覺得你好玩。”

喬麥正要拍桌而起，聶淵又解釋道：“我不在乎，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對我造不成任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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