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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店掌櫃的實在是解釋不到點子上，秦嵐只得出聲道：“掌櫃的，你別怕，你仔細想想當時的情況，那少俠是什麼表情？或者想想別的也行，總之越仔細越好。”

反正他們現在知道了那少俠就是方諍言，所以他們對鍾若顏的安危也就放心了，方諍言總不會真的殺了鍾若顏。

“表情？”店掌櫃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想著，“那位少俠雖然玉樹臨風，但是當時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好像是壓抑著什麼，渾身有些鼓脹，有的時候甚至肌肉有些凹陷，總之很怪異，他的面板有些青，不像是正常的面板，對了，就是不像正常人……天啊，難道那是一個妖怪？”

秦嵐暗地裡白了白眼皮，這貨是怎麼想的，怎麼妖怪也出來了？那是走火入魔好不好，哎，沒知識真可怕，沒常識太丟人，方諍言現在用三江五嶽水洗，恐怕在店掌櫃眼中都洗不掉那一身妖皮。

夜羽堂三人也都是翻了一下白眼，要說方諍言是魔他們會信，但是說方諍言是妖，打死他們也不信，甚至還會罵那人腦殘。

不過無通與夜羽堂都皺了皺眉頭，店掌櫃說的這個情況似乎在哪裡聽說過啊，但是在哪裡呢？唯一貌似有可能是這樣的情況，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發生啊，店掌櫃說方諍言那種情況持續了很長時間，貌似走火入魔持續不了那麼長時間吧？方諍言不可能是走火入魔，難道是中毒了？但是他中毒了找鍾若顏幹什麼，她又不會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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