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個夜晚,他再次潛入了陸蔚然的房間,看到對方如受驚的兔子一樣圓睜著眼睛像是要哭出來,那麼可愛又那麼柔弱,他在心底瘋狂肆虐了幾年的慾望再也無法壓抑。
後來他常常想,那天他應該蠻橫的佔有他,塞住他的嘴巴把他四肢大開的綁在床上,讓他哭泣讓他疼痛讓他再也不敢違逆自己的意思,而不是一時心軟,突發奇想的要溫柔對待他。
如果不是那樣的話,也不會讓他有機會呼救,以至於被姑姑聽到闖了進來。
幾天後,陸蔚然自殺未遂。
陸誠然記得自己聽到這個訊息的那一刻,忽然間覺得眼前一黑,他認識到自己對這個人有些病態的執念。他想,也許他只是要佔有那具奇妙的身體,哪怕只有一次。
他沒有想到,陸蔚然竟然會激烈的反抗,他更沒有想到,陸蔚然居然還能反抗成功。
那一瞬間,憤怒佔據了他的整個大腦,他要羞辱這個人,他要讓這個人知道,在這個家裡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資格。
他當時以為陸蔚然會低頭求饒,甚至主動屈服。
在陸蔚然從陸家搬出去以後,陸誠然還悄悄到他的新公寓周圍去蹲守過幾天,他發現離開陸家的陸蔚然變得那麼不一樣,再不是那個柔弱到只會哭泣的洋娃娃。
陸誠然特別的失落——記憶裡那個手裡握著一朵小花對他微笑的陸蔚然,似乎永遠的消失了。
沒多久,周行就以一種侵略者的姿態出現在了陸蔚然的身邊。他們起初一直在針鋒相對,卻在爭執中愈加親密,最終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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