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自嘲似的話，我們兩個都沉默了。誰不是呢，在此之前我們受到的教育全部都是唯物主義，然而這兩天經歷的事情已經完全打碎了我們的三觀，所有人都在無所適從。

能找到事情做也是個好開頭。

我們不再說話，埋頭調查。很快走過這個教室，再接下來果然是兩個廁所。

“一起進去？”我問。

廁所自然分了男女，但這已經是被燒燬的樓，廁所必然是很久沒人使用。在這個情況下，我們當然不想分開。

雖然有些害羞，但依伊還是跟著我們走到男廁所裡轉了一圈。

除了鏡子有些滲人之外，這裡也沒有什麼異樣。我們都不想在廁所長待，所以不約而同加快了腳步。

從男廁所走出來的依伊如釋重負，笑著對我們開玩笑；“這還是我第一次進男廁所呢，沒想到會是在這麼一個深夜，而且是在一棟燒燬的大樓裡。”

我聳了聳肩：“我馬上也要人生第一次進女廁所，也是一個深夜，在一棟燒燬的大樓，真巧。”

依伊被我逗笑了，一雙眼睛在昏暗的環境下也彷彿能看到裡面生動的光亮，令人心神俱蕩：“是呢，真巧。”

李遠咳咳兩聲，“行了夥計們，別說些沒用的，我們進去吧。”

我倒是好奇多問了一句：“李遠，你不是第一次進女廁所嗎？”

李遠白了我一眼：“當然不是，小時候探險的時候就進去過。相信我，沒有人的廁所，都長一個樣子，是不分男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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