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我沒有攔她，因為這次她說的不錯，不管是人，還是精怪，成仙之後，也只能成鬼仙，鬼仙，也只是地位比鬼差高一等而已。

柳玉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這才面色古怪的道：“那你們為什麼還要追求悟道成仙什麼的，這樣不是已經夠好了嗎？”

我苦笑了一聲，沒說話，小狐狸不屑的道：“那你能理解那些掌握天下的皇帝死後被小小的鬼差吆五喝六的驅使的感受嗎？既然都已經和別人不同了，為什麼還要受那種鳥氣。”

我嘴角抽搐了幾下，沒錯，小狐狸雖然說的粗俗，但是意思卻一點也沒錯，諸多的修行人，不就是因為在人間的時候，高人一等，便不想死後成了鬼仙，要被人當成囚犯一樣對待嗎？

柳玉似乎也感覺到了其中味道，張了張嘴，最後只能嘆息道：“人啊，居然連聖人也無法避免這種想法。”

“人前尊聖，神前稱子的人物，又豈是那麼簡單的就會願意被人呵斥的存在？人死之後，沒了身體，神智便會逐漸的喪失，行為舉止彷彿是其他人一般，所以那些鬼差都不會把死去的人當回事，哪怕你是聖人。”我心中略有感慨的道。

“我聽楊姐姐說過，你說神和鬼也是人想出來的，那麼那些小鬼就不怕人嗎？”柳玉有點迷茫了，難道人連自己創造的東西都沒辦法掌控嗎？

我心情莫名的嘆了口氣：“小鬼在人活著的時候還是很懼怕人的，因為人身上的陽氣就像是烈火一樣，能將它們燒化了，尤其是那些有道行的人，小鬼更是懼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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