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夫搖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和東家,平時也不料私事,他讓幹什麼,我就做什麼,唉,不過……”
“不過什麼?他留口信說去哪兒了?”
“沒有沒有,我說的不是這事。”
二哥急道:“老先生,有什麼話麻煩你一起說完了行嗎,您這說半句留半句的,我心裡急呀。”
老楊大夫說話本來就慢,被這麼一追問,也是急的滿臉通紅:“是,是這樣的,東家臨走之前,給了我兩張方子,還教了我一套排毒祛熱的針發。
他囑咐我,每隔一段時間,就過來看看姚姑娘的弟弟姚宏山,老朽不才,枯學了幾十年醫術,雖然及不上東家的手法純屬他,但是治病救人是沒問題,還希望姚姑娘您別嫌棄……”
楊大夫又後面又說了許多的話,都是有關白華堂的事,我手裡拿著房地契,感覺這幾張薄薄的紙,比山都要沉重。
白牧,他真的離開了。
但他也沒有一走了之,而是把小山的事也放在了心上,還專門囑託人過來,給他用藥施針。
“夢短夢長皆是夢,年來年去是何年……”
園子那邊開戲了,臺子上正唱著【牡丹亭】,小院兒的側木架上,還曬著藥材,那些幹藥才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散發著淡淡的藥香。
我轉身看了一眼小院兒。
院子裡什麼都沒動,屋簷上的小燈了搖擺,風將門口的木門吹的輕微搖動,這一切似乎哪兒都沒變,可我就莫名的覺得空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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