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看著我一步一步逼近，嘴裡說道：“姚紅葉，有些話，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可是不管我怎麼說，你這女人，就像是從沒聽見一樣。也好，那我就，在跟你說一次吧，你聽好了。

姚紅葉，有些事發生過，我就不可能當最不存在。不管是夢境還是現在，我心裡有你，而且只有你。”

他越靠越近，臉上雖然是笑著的，可是也莫名的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寒，我下意識的後退，在後退。

身後正好是一棵花樹，已經無路可退裡，我一下子靠在了花樹的樹幹上。

他站在離我很近，卻有一些距離的地方。

身子微微前傾，低著頭笑看著我道：“紅葉，不管你承不承認，在陣裡，你確實愛過我。雖然你嘴硬不想承認，可這就是事實，永遠也改不了的事實。

那顆破丹藥，我已經扔了。

你如果心狠，想要把我忘了，把你這顆丹藥吃了，也沒關係。

就算你忘了陣裡所有的事，可我還記得。哪怕你忘了我一百次，我也有時間，慢慢的等你再一次的愛上我，我有的是耐心。

我說過，愛上你是我的宿命。所以這一輩子，我都會在你左右，終有一天，你會是我李乾芝的女人，這也是你的宿命。”

山風捲動花香。

淺白色，淡粉色的花瓣飛舞，落在他肩頭，落在我的衣襟上。佛堂裡的木魚緩慢的鈍響，老和尚的唸經聲梵梵傳來，隱隱有佛前的香火氣隨風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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