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留存體力不再說話。
走著走著,我感覺肩膀不那麼疼了,側眼去看,剛才還血淋淋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傷口邊緣長出了嫩白色的肉,過不了多久就會癒合。
偷偷看了一眼師父和懷義二哥,他們都沒發現我的異常,這讓我暗暗鬆了口氣,不動聲色的掏出手帕系在傷口外面。
我沒法跟他們解釋這神奇的癒合力,只能拖一天,是一天。
山還是挺高的,晚上山間靜逸,一輪殘月高懸。我們幾人走在下山的路上,不時有山間松鼠野兔受驚嚇逃跑,發出刷刷的聲音。
“師父,妖物都害怕硃砂嗎?”
剛才情況危急,我扔出了一把硃砂,彷彿看到了那把硃砂化成黑氣,又變成了劍。
師父道:“硃砂確實是辟邪之物,陳道長的辟邪符紙上,都是用硃砂繪製的符咒。”
“哦。”
我應了一聲,本能的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不對在哪兒。
就這樣,走了將近一個時辰,我們回到了湘溪園。
懷仁大哥已經請了煙溪鎮最有名的老大夫,我阿媽師孃等人都圍在陳老道的門口,焦急的等著訊息。
“陳道長怎麼樣了?”我抓住懷仁大哥問。
懷仁大哥皺眉道:“不進去有一會兒了,一直沒出來。你怎麼辦,還得等一會兒知道,不過,我看那大夫進去的時候臉色不太好,陳道長傷的太重,怕是……”
“住嘴。”師父喝了一聲,懷仁大哥馬上閉口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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