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的聲音變得更加恐懼，隔著螢幕我都能察覺到牙齒打顫的聲響。

“我沒到，還在趕來的路上，但是我有個問題要問你，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我。”

捏著手機，又點燃一根香菸，我凝視著窗外飛速而逝的遠山淡影，輕聲道。

“有什麼問題您就問吧，我一定實話實說。”

陳歌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樣，毅然決然的回答我。

“我想問你，七天前去過什麼地方？”

我沒有猶豫，直言不諱的提問陳歌。

“七天前？七天前我就去了一趟醫院。”

陳歌語氣平常，似乎並未感覺有任何不妥，我聞言也覺得非常正常，醫院裡人都很多，人氣旺的地方是不會有陰魂邪祟的。

然而，就在我準備詢問陳歌下一個問題時，小姑搶先一步追問:“什麼醫院？具體去了哪一棟樓？”

由於開著擴音，小姑的聲音自然被電話記錄了下來，並透過訊號傳入了陳歌耳朵裡。

“哦，你問這個啊？我去了東夏市婦幼保健院，不過我去的是舊院區，最近鬼屋生意不好，我就想著增添新的恐怖元素，便去老婦幼保健院看了看，想找找可以利用的東西。”

陳歌的聲音還是很無所謂，但語氣卻虛弱無比，就像是一個重病垂危著在談論臨終遺言似的。

小姑聞言頓時色變，一腳踩住轎車的剎車，惹來後方車輛的一陣喇叭，但小姑就像是沒聽見喇叭一樣，自顧自的抬手結束通話了陳歌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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