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play怎麼樣?這樣快感會很足呢,潤滑液也不錯,乾爹有點為難呢。”金主爸爸的聲音在背後有條不紊地說。
路鹿看金主爸爸露出一點結實的胸膛,而他眼睛裡已經是不打算掩蓋的狼光。
他小步地往門口挪去,弱弱地說:“乾爹,我不想……”
“不想?”顧寒輕笑起來,“前幾天江炎他們是不是把你喂得很飽了,這幾天你都沒有發騷,小穴很久沒被男人插了,是不是騷得能淌出水來了,還是說你喜歡在半夜跟誰約好,也像今天那樣躲在櫃子裡玩?”
路鹿搖著頭,他覺得金主爸爸的表情興奮得有點可怕,他看金主爸爸不怎麼防備,找了空擋往門口奔去。
果然光靠自己壓不住這個人,還得叫上江炎幫他啊!!!
“乾爹選好了,今天我們就玩潤滑液吧。”背後金主爸爸的聲音有條不紊地響起,明明好像沒有動作,路鹿還是在跑出門口的那一刻被拎住了後頸。
江炎!季風哥哥!救我!!!
金主爸爸在他耳邊伸出舌頭,像毒蛇一樣舔了他一下,路鹿就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把你全身都塗滿潤滑液,再把你身上能插的洞都給插滿,這樣玩怎麼樣?”金主爸爸在他耳邊說著,扒下他的襯衫綁住了他的手腕。
路鹿拼命掙扎,哀求道:“乾爹,我會乖的,你不要綁我。”
顧寒卻笑了,將路鹿死死摁在床上說:“掙扎的這麼兇,路鹿果然也喜歡sm吧?”
“我沒有,乾爹不要綁我,路鹿好怕。”後背傳來巨大的壓迫感,路鹿感覺雙手都要被折斷了。
他聽到顧寒打開了什麼瓶子,然後身體就被翻了過去,透明的冰涼液體猝不及防倒到他的胸口上。
比一般液體更冰冷的溫度讓他驚叫一聲忍不住發抖,潤滑液的大量潑灑又讓他嚇得哭出來。
顧寒看著路鹿眼角發紅的樣子更是難耐,五指按在路鹿胸口上將潤滑液大幅度抹勻,溼漉漉的水痕被抹開,帶著冰因子的潤滑液逼著路鹿顫抖不止也啜泣不止,“不要抹,好冷,好冷……”
“很快就熱起來了。”顧寒將潤滑液抹勻路鹿的上半身,白皙的面板在他手下宛若白色的魚鱗一樣發著光,路鹿像條魚,一條任他宰割的瀕死的魚。
潤滑液的灼熱效果燒起來了,路鹿的面板都起了小疙瘩,乳頭也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但是期待中的勃起效果久久沒有突顯,顧寒才發現路鹿哭得有點不對勁。
這潤滑液應該有調情效果,路鹿的負面情緒卻比助興的情緒更強。
“路鹿?”顧寒叫路鹿。
路鹿側著臉閉著眼睛,死死咬著唇,哭得很壓抑。
顧寒試著叫他,但路鹿並不理會,他將路鹿的下巴掰過來,嘆氣說:“你又怕我了?”
“我沒怕你!”路鹿猛地睜開眼睛,像是為了說服顧寒也好像是為了說服自己大聲說,“我從來就不怕你!一點也不怕!”
只是說到最後自己哆哆嗦嗦地哭起來了。
沒錯,他真的很怕顧寒。
從第一次做愛的時候,顧寒用鞭子抽打他的時候,他就留下了敬畏這個男人的心理,雖然後來有其他男人疼愛他,讓他減淡了這種心思,但是在此兩人單獨相處,他發現自己還是沒能跨過這點心理。
顧寒輕輕地拍著路鹿的後背,像是在哄一個孩子,“路鹿,乖,乾爹只是想疼愛你,不用怕乾爹。”
被安撫的感覺讓路鹿察覺到了自己的懦弱。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跨過他就永遠是這個男人的奴隸,他紅著眼睛瞪向顧寒,說:“你想跟我做愛對吧。”
看著顧寒一瞬間的發怔,路鹿說:“你想跟我做愛可以,有本事自己讓我同意,不要用這種不入流的強迫方式。”
顧寒說:“你覺得我在強迫你?”
路鹿深吸一口氣,大著膽子說:“沒錯,有好幾次我根本就不想跟你做,你插得我痛死了。”
看著顧寒發怔的表情路鹿繼續說:“我跟那麼多人做過,你是做愛最爛的一個!”
做愛…最…爛…?
做愛最爛???
顧寒有一瞬間的失重,自己被丟進了黑暗的漩渦,頭上還響著那幾個混蛋的嘲笑聲,“哈哈,顧寒,你做愛好爛。”
路鹿說他是做愛最爛的一個,顧寒不知道自己應該先生氣還是應該先悲傷,但是他覺得他的男性尊嚴受到了傷害,所以他選擇先憤怒。
“我滿足不了你了是吧?”顧寒咬牙切齒地問。
路鹿控訴說:“光雞巴大有什麼用,你只是自己插得爽而已!”
“不爽你還射那麼多。”顧寒才不相信路鹿一點也不爽。
“我爽但我更痛好嗎!”路鹿真是快爆炸了,“你那玩意兒本來就大,每次都把我幹得死去活來,在你身下找爽就像在沙漠裡找水,能不能緩著點來!”
急於讓顧寒知道他的感受的他大吼道,“連江炎都比你會插!”
說完他就後悔了,金主爸爸的眼睛好像被火點燃了一樣掐住他的脖子,說:“你拿我跟那二貨比?”
路鹿感覺脖子都不能呼吸了,艱難地說:“那,那你就不要每次都插得那麼猛啊……”
顧寒一口氣卡在胸口裡上不來下不去,不管怎麼說,被人說技術不好也太氣憤了,居然還是跟自己傻缺一樣的基友比,但是路鹿話裡話外又好像在誇他太猛了一樣,搞得他想氣也氣不起來,想掐死他也下不去手。
路鹿看金主爸爸臉色變來變去好玩極了,自己也不氣了,就從襯衫裡掙出手拉著金主爸爸的袖子說:“乾爹不氣,下次輕點疼路鹿。”
顧寒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路鹿就掰開脖子上的手,一根根吻過金主爸爸的手指,湊到金主爸爸面前去,嘟起嘴要跟金主爸爸玩親親。
顧寒身體往後傾,不悅地說:“找我吵架是你,現在又來哄我也是你。”
路鹿像小雞一樣湊到顧寒嘴邊啾啾啾,說:“乾爹不氣了。”
顧寒被路鹿啾得臉色都崩不住了,問:“江炎真的比我好嗎?”
路鹿愣了一下,才回味過來金主爸爸還惦記著剛才那件事,差點沒繃住笑了出來。
其實金主爸爸也很厲害,但是隨性的成分比較多,有時候不太注重他的感受,操的方式太猛了,會爽但也會疼。
江炎是因為出現的時間太晚了,知道自己如果表現不好就會被自己踢掉,所以才遷就他。
這些人哪有那幾個是好的,就連季風以前不也經常玩強暴那一套,自己就像個幼兒園老師,以後還有的矯正呢!
幼兒園老師也要注重學生的感受,路鹿攬著金主爸爸的脖頸說:“其實幹爹也很厲害,就是路鹿太疼了,我偷偷告訴乾爹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