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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楊瀾嫌棄地撇了撇嘴,說:“你又不是我,怎知我心裡有沒有流火?胡說八道。”
天河則笑道:“你不是我,又怎知我不知呢?”
嘿,還還玩起“子非魚,安知魚之樂”那一套來了?楊瀾無語搖頭,“我懶得跟你扯,反正我內心坦蕩,不怕你說。”
“坦蕩這個詞,你都說過不知道多少遍了,要真是坦蕩,何必反覆強調,”天河倒完酒壺裡最後一滴酒,語重心長道:“我一個過來人的身份送給你一句話,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花無空折枝。”
楊瀾沒把後半句聽進去,倒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資訊:“過來人?莫非有什麼故事?左右閒來無事,不如跟我講講唄?”
“有什麼好講的?都是過去的事了,人也已不在,說了也只是徒添傷悲。”天河把酒盞擱在案上,轉頭望向窗外那日薄西山的美景,俊臉上流出一抹悲色。
楊瀾知道汐禾是他心裡最重的一道傷,也不想揭人傷疤,便不再多問。
五日後,大婚當天。
清早,流火被迫穿上喜服,從石室出來,來到蕭冷秋的臥房,晨光熹微中,新娘子坐在梳妝檯前,正挽發上妝。
聽見聲音,蕭冷秋轉過頭來,衝他嫣然一笑。
恍惚間,流火竟把她看成另外一人,還險些喊出聲來,所幸及時清醒,沒叫“楊瀾”這個名字出口。
“怎麼樣,我美嗎?”蕭冷秋站起身來,伸開雙臂,拂動一身紅裝,笑顏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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