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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祇之境，原來也不過如此。”林凡神情複雜。

在極長的一段時間內，神祇這個境界，都是他追逐的目標，當然；在之後所謂神祇，在他眼中已經不是高高在上。

既然知道，神祇之上還有境界，豈能與神祇為目標？

“夫君，你這句話若是被外人聽去，會惱怒，甚至會憤而殺人。”青月笑著。

林凡愕然，而後笑著點頭。

的確如此。

神祇，在他眼中哪怕不過如此，但依舊是很多人畢生追求而不得的宏偉目標。

他這句話……略微有那麼一絲的裝逼。

想了想，林凡道：“眼界決定了一切。”

青月眼眸眯起。

林凡道：“若世人皆知，神祇之上還有境界，又豈會與神祇為究極目標？”

略微緩緩，林凡道：“要知道，目標不同，最終的結局就固然不同。”

“夫君是想……”

“布武天下。”林凡的回答極為簡單。

他已經走到神祗之境，已經完善了一整套足以流傳百萬年的法。

並且，他確定，他創出的法，足以普及眾生。

青月點頭，道：“從這方面來說，夫君的功德遠超諸神。”

林凡微微搖頭道：“若麼有遠古諸神，又哪裡現世？”

笑著道：“事實上，若明裡暗裡沒有諸神庇佑，我也成長不到這一步。”

“你小子，硬是要的。”此時，藥神來了。

笑眯眯，他踩著混沌氣息澎湃的藥神鼎。

鏗！

誅天躍出，直衝藥神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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