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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則不應只有強弱之分嗎？”

林凡低語，而後他又自我反駁，搖頭道：“道則無強弱但人有強弱。”

林凡這麼開口，認為大道三千，殊途同歸，沒有強弱之分，哪怕是被譽為上道的時與空以及緊隨其後，被稱作最難的輪迴等道則，想來在這天地之間都是平等的，但掌控他們的人出了強弱，自然道則本身存在也就水漲船高。

“可為何……”

林凡倒吸冷氣，覺得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青月，速來。”

青月疾衝而入，以為林凡遇見了什麼緊急大事，結果進來後，看見林凡手持兩種道則。

“青月，你且看這兩則道則有何不同。”

林凡發問，心膽具顫。

青月黛眉皺起，半晌後，驚訝道：“左手邊的道則，給我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右手邊的道則，卻是死氣沉沉，像是死去了很久。”

“那就不是錯覺，或是幻覺。”

林凡深呼吸，他看著青月，一字一句的道：“道則，是活物，是生命體。”

“什麼？”青月驚悚了！

這太匪夷所思。

可以這麼說，林凡這句話，顛覆了修者的認知。

所謂大道三千皆無情。

且，道則，真實存在於天地之間，若他們真是活物，是生命體，那麼……

“不可能。”青月斷然搖頭：“你這般說，未免太恐懼了，那麼到底是我們掌控了道則，還是道則借我們的手在成長……”

越想，青月就越發的覺得恐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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