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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主人對你偏愛，且有天大機緣，世間母金皆用於你身上，你的確可堪稱萬劫不朽。”

槍靈這般開口，並露出羨慕之色。

林凡看了一眼誅天，招招手，誅天重新化作長戟。

幾人結伴行。

林凡可以看到，這化身的妖異女子身上有諸多微不可查的裂痕。

無法想象那是什麼樣的大戰，才能讓這種究極器受損，且無數紀元之後，依舊未曾修復本身。

“母金等對我無用，我缺少的是神則，是道韻。”

妖異女子開口：“只是這片天地……不可能有那種東西，也許找到主人後他有方法。”

林凡瞭然。

這是紀元沉寂之地，亦是天戰之所，一切都被打崩了，哪裡可能存在有所謂的神則與道韻？

難怪一路而來，見過本土生靈最強者，也不過是那頭老夔牛，但也僅此而已。

“世事無絕對。“

槍靈開口，眼眸有點凝重：“要知道，狗子哥參與天戰的，當然是強盛到絕巔的人或是勢力，但其實上，他們之間也有強弱。”

說到此處，槍靈鄭重看向林凡：“按你所說，你最初遇見的那個小村莊，修為最高也沒有脫離仙凡之別，但我們部落呢？”

林凡眼眸凝重下來。

“誰也不知道那些參與天戰的紀元，在覆滅時留下了什麼底牌，而漫長歲月過去，他們又發展到了什麼程度。”槍靈很慎重：“要知道，敢參與天戰的勢力族中怎麼可能沒有神祗坐鎮？而只要有神祗，留下什麼後手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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