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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龍與林凡在討論，臉色都很沉重與嚴肅。

在這幅畫面中，兩人都得知與接觸了某些真相，驚得他們瑟瑟。

此時；他們的目光都看向下一幅圖，帶著些許躍躍欲試，當然還有忐忑，其內壁畫共九副，到底要闡述什麼？

“不等他們了，左右此地安全，我們兄弟隨意入畫？”林凡看了眼林龍。

林龍微微點頭，果真隨意擇了一幅壁畫，而後放任自己的神魂被吞噬進去。

林凡亦如此。

兩人交叉而行，深入畫面中。

半晌後，林凡與林龍對坐，那是長久的沉默。

“所謂神戰，所謂偽神等原來如此。”林凡開口，苦笑道：“其實上，我一直以為真神與偽神，只是互相的貶低，之所以會有神戰發生，想來大概都是道意之爭。”

“我也推測過，應該是說擇選的大道之途相差太大，相互影響，制約，才發生了廝殺與慘戰，造成了神祗如紙落。”林龍很凝重；道：“但現在知道一切後，有一種後知後覺的窘迫。”

林凡道：“我們都太狹隘，神祗那種層次的生靈，怎麼可能因道不同而戰？”

“可那究竟是什麼生靈？”林龍低語，在沉默詢問，且看向林凡：“神祗在他面前如紙糊，每當他出現時，一個個絕頂大神都絕望，怒吼。”

“我在不止一副畫面中似聽見了有人稱其為——道，但聽見更多的則是——天！”林凡話語略微艱難，很是乾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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