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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還想說什麼，但卻是被小諾狠狠瞪了一眼，從而閉嘴。

“去吧，告訴下面的兄弟們，讓他們別急。”林凡眼神幽遠，道：“當時機到來時，兵鋒所指處，一切皆踏平。”

小天與小諾走遠。

“兄長，為何你不等我說話？”小天有點不解的看向小諾：“你應該知道的，我說的事實；有太多太多人，那股氣已經憋了太久，在不發洩出來，會出問題的。”

小諾道：“你我未出生前，父親曾有過一敗。”

小天豁然扭頭看向小諾：“父親曾敗過？”

小諾微微沉默：“父親不是神，怎能真的一生無敗？”

小天眉頭皺起。

至少在他的心中，林凡真的是個不敗的戰神，從他記事起至今，就未曾聽過他的父親林凡吃過敗戰，從來都是一路橫掃。

“當然，我這裡說的一敗，並非是指在與人交戰中。”林諾解釋：“那是不對等的戰鬥，差距應該可用主宰與臨神來形容。”

“嘶……”

小天倒吸口冷氣。

“那時候的父親年少氣盛，思慮不周全，沒有考慮敵我雙方的真實實力對比，一戰下……”小諾看向小天，道：“親故近乎死絕，我們神庭最高處的那些墳墓，都是死於那一戰中的長輩。”

小天眼神微沉：“原來父親還藏著這種心酸事，難怪一直叮囑我們兄弟姐妹，做事一定要三思而行。”

“是的。”小諾嘆息：“所以……父親並不是不想戰，不敢戰，他只是想著等他在強一些，只是想著少死一些人，因為……那種滋味，父親不想再嘗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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