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勺,一手固定住你的腰,深深吻了下去。
綁住窗簾的長繩落地,含羞草扭頭將葉子乖巧卷收,墨水瓶被人妥帖移至一旁,紙帖飛揚,紛紛雪一般落地。
“……答應過我的事,可就不能再逃。”誰在耳畔呢喃。
“誰要逃了?”你扭過漲紅的臉,仍不肯認輸,吊在唯一依憑的浮木之上,任意識在大海沉浮飄搖。
“呵。”
艾斯本愛憐地抽空颳了刮你的鼻尖。
“……真想把那些眼神不對勁的傢伙的眼珠子統統摳出來。”
你迷茫地躺在長桌表面,耳畔的話逐漸濛濛:“什麼?”
“沒什麼。”
葡萄園的秋日已經到了啊,維斯帕抬首望了望遠處鄉村炊煙,他放下酒瓶。
維斯帕·休伯特。
他琢磨著這個名字,反覆咀嚼,又復飲了一口酒。
酒瓶見底。
好啦,維斯帕·休伯特做了一個夏天的酒鬼,他晃晃悠悠地往別墅內走去。
沒用啊,頹廢殺不死他。
反而讓血液裡叫囂的惡劣變本加厲。
以正規手段無論如何都碰不到的人,換一種方式或許更合適吧?
維斯帕打量著鏡中人,映出的是一個滿面頹靡的年輕男人,鏡子映出盥洗室門外隱隱站著另一個人,側顏皎然。
“維斯帕,看來你想清楚了?”
他將蓄起的鬍子颳去,重新戴上象徵身份的黑鐵面具,身後人逐漸接近,與他恰恰一明一暗,粗看相似,細看相反。
剖開來再看,又都是同一種人。
“我親愛的弟弟,休伯特的輝煌,不該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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