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也遮不住。
她說:“這種事,發生在行星軍團,在首都,對準了我們聯邦軍隊的未來一代, 的確是不能容忍的事情。既然事出在我的軍團, 我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雷恩冷漠地插了一句:“套話略過, 有事直說。”
女人抿了抿嘴唇,說道:“我申請暫時辭去軍團長職務,調離一線,去蔚藍軍校做教官一年。”
全場一片譁然。
出了這種事,軍團長承受些處罰是肯定的,否則公眾的怒火是平不掉的,但斐迪茨上將自己提的這個,可就不是象徵性的罰一罰了。
秘書長安塞爾覺得自己的頭正在快速膨脹,他鎮定情緒,認真客觀地說:“這樣懲罰的確過重,內政部檔案記錄中,聯邦行星軍團歷任軍團長,當屬下犯了嚴重罪過時,軍團長曾有調任軍校任一年院長,或調任星環長城防務長官的,一年後如果表現良好,則迴歸原職,我建議可以遵循舊例。”
有不少人表示了認同。
“調任蔚藍臨時學院長一年,親自督促一下軍校的防務和學生的軍紀,加強校區安保,也是合理安排。”維默爾上將也說,“可第三軍團目前有人能代理軍團長職責嗎?”
他這話一出,全場又是一片安靜,不過和之前的安靜截然不同。
——第三軍團的指揮權,哪怕只能拿一年,也很難不讓人心動,可又不能急吼吼表現出來,只好全都壓著,個別沉不住氣的臉都漲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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