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江拂倒是不訝異孟執的回答,反正他最近也不是一次兩次反常了,江拂還能感覺到他大有一直如此的意思。
“這就下了唄。”江拂說著拿上自己的包,開門下車。
迎面捲上來一陣風,江拂打了個冷顫,摸了摸手臂,走到孟執身邊,一齊往樓內走。
孟執的住處和上回江拂來這一樣,過分的乾淨空蕩,不過還是讓江拂發現了不屬於這裡,不屬於孟執的東西。
一瓶女士香水。
江拂認出那牌子,是國外的一款低調不便宜的香水。她沒用過,但在網上看過有人形容過:不夠年輕,柔婉又不失鋒芒。適合一些有閱歷、成熟的女性。
很顯然,不可能是孟執用的。
江拂拿起來在手心掂了掂,“女士香水麼,你挑女人的品味真專一,就喜歡比你大的。”
孟執聽著她的話,掃過她手中的東西,擰了下眉心,道:“放下。”
語氣嚴肅,讓江拂一怔,後又笑得更開,手上老實地把香水擱下,說:“什麼寶貝的玩意,我的手也不髒吧,至於這麼認真嗎?”
江拂作勢拍了拍手掌,往客廳走,心裡那根尖刺又冒出來,叫她說話帶針,“那女人不會半夜回來了吧?你可得問清楚,我的心臟不太強,禁不起被人捉--間的嚇。”
“沒有,別亂說。”
“跟我你就不用掩飾了呀,”江拂連沙發都不坐,揹著包疏離冷淡地和孟執說話,“你要是說清楚,我也好提前做好準備。不過我不太願意給人當小三,對方是你也一樣。”
孟執的手掌壓上江拂的鎖骨處,輕輕一動推得她往後坐下,他的人跟著靠上去,“說了沒有,你在腦補什麼?”
江拂沒多少想配合的心思,抓住他放在她鎖骨處的手,不再刻意地彎起眼尾,頗有種乏味的意味,“我能理解你,畢竟你對我著可能會掃興。”
說不聽,孟執反手握住她的手壓到沙發上,另一隻手也如法炮製,他的眼神中多了不少陰沉沉的情緒,“你要是不閉嘴,確實挺掃興。”
他說完低頭貼近江拂的頸窩,溫熱的氣息近距離撲灑,他咬住江拂這處薄嫩的面板,力道並不憐惜。
江拂吃痛地低呼,偏偏動不了。
“你咬我幹嘛?”江拂被迫後仰著腦袋,眼睛對著天花板,燈光刺得她想流淚,“被我說中了你又拿我撒氣是不是?”
孟執的嗓音含含糊糊,“你要是真想知道,我現在可以打電話把人叫過來。”
他鬆開禁錮著江拂的手,改為掐住她的腰身,用另一種方式將她掌控著。他的吻星星點點來到江拂的耳後,既繾綣,又強硬。
孟執貼著江拂的耳廓道:“不過等人過來,可能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你想嗎?”
江拂本能的反應,血液在慢慢被加熱,孟執這麼一說,她又想象力豐富的想了想那個場面,身體抖了下,“你故意的。”
“抓著不放的人是你。”
江拂推了推他,沒推動,“我只是告訴你,我不想當小三。”
要不是怕他待會折騰,江拂甚至想補充一句:不像你。
可惜江拂知趣,忍住了。
孟執的一隻手掌遊移到江拂的後頸處,掌心和她的肌膚相貼,他微微收攏手指,捏著江拂的脖頸,“少說點話,省點力氣。”
江拂別的不行,就是一張嘴本事最大。什麼話說出來能瞬間讓人蔫了,她最明白。
孟執暗暗警告她少來那套。
接下來江拂也確實沒多少心神琢磨怎麼往人心口扎刀。
陣地漸漸從客廳轉移到孟執的房間裡,好在他的地方,沒有突兀的其他人的香水氣味,不然江拂毫不懷疑自己會直接從床上爬起來。
別的不提,孟執的習慣很好,江拂還能安慰自己不虧,還會賺到。
孟執去浴室放水,江拂靠在床邊緩氣,視野裡,孟執下了床還能讓她飽飽眼福。
江拂自己提起,“你今晚怎麼不問問我跟程斂說什麼了?”
換做平時,她跟別的男人說說話他都要教育一番,今晚碰上程斂,他居然還什麼都不說。
孟執從衣櫃裡拿出一套新的床單,將江拂從頭到腳看個遍,眼神又暗下去,“我問不問,你還會跟他死灰復燃嗎?”
倒是很自信。
江拂手指卷著自己的髮尾,懶洋洋地說:“也不一定啊,畢竟他現在表現得不錯,跟以前可不太一樣了。”
“那對我也沒有影響。”孟執把床上鋪好的床單掀起來,趕江拂下來,“你弄的,給換套新的。”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