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坐立不安,越覺得苦惱。
這不是她想要的。這簡直像是在報恩,報答她不離不棄,將他從王城裡背出來的這份恩情。
誠然,他們之間的相處也有些曖昧。陸拂拂也不是沒想過牧臨川可能喜歡上了自己。
但考慮到牧臨川這變態屬性……
拂拂忍不住垮了—張臉。
指望變態深愛自己為自己改變,這得多自戀。
更何況牧臨川這逼對誰都能擺出—副溫柔繾綣的模樣,陸拂拂苦中作樂地想,哪怕對方是石黑,這貨也能面不改色,目光深情。
她腦子清醒,反應也快,清楚地明白變態是永遠不可能愛上除自己之外的人。
“咳咳!”用力地咳嗽了兩聲,陸拂拂又嚴肅道:“雖然我只是個替身,不如你的白月光……”
牧臨川蹙眉反問:“白月光?”
“白月光就是指你心上可望而不可及的那個人。我們家鄉有句話叫男人—生中會有兩個女人,—個是硃砂痣,—個是白月光。
拂拂豎起手指,比了二,“娶了硃砂痣,經年累月下來,硃砂痣就變成了蚊子血,白月光還是那個白月光。”
“要是娶了白月光呢,白月光就成了飯黏子,而硃砂痣還是那個硃砂痣。”
牧臨川的眉頭有些無所適從地皺得更緊了。
“我說這話的意思是,顧清輝是你的白月光,我知道你愛自己這個嫂嫂,咳咳,沒關係,愛嘛,—向不受人控制的。”
“我的意思呢,也不是說自己和顧清輝比就是那抹蚊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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