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自知失言,抿了抿唇,急得汗都冒出來了,“抱歉,我不是故意埋汰你的。”
牧臨川面如金紙,額髮低垂,碎髮覆蓋了眼睫,還是一聲不吭。
燭火躍動了兩下,噼剝地爆開了一朵燭花。
“不會了。”
像是過了很久,又像是隻有一瞬,牧臨川忽道。
“什麼?”
他一副厭世的表情坐著,血紅的眼宛如血玉般幽深,他無甚表情地抬起眼,唇瓣白得像鬼:“以後再也不會了。”
拂拂被他看得心裡忡忡直跳,心裡無端覺得空落落的,慌亂無措地錯開了視線。
“好好好,我不去行了吧,都聽你的。”
這話都是哄小孩子的,第二天,拂拂眼睛眨也沒眨,又準時去了酒肆打卡上班。
她沒忘記,牧臨川強硬地掰開她的手掌,翻來覆去打量的時候,他的手上也有點兒紅腫。
寒風凜冽中,當街賣字,手要不停地寫,總不能戴手套。
拂拂沒繃住噗嗤地笑了,笑著笑著,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還說她呢,這小暴君也凍出凍瘡來了吧?
她可不是什麼嬌氣包,穿越前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可這小暴君嬌生慣養,錦衣玉食的長大,哪裡受過這種磋磨。定了定心神,拂拂一陣長吁短嘆,有一下沒一下地搓著盆中的衣物。
雙手一絞,動作利落地擰乾了,瀝盡了水。
她雖然答應了牧臨川,但總得幹完這個月把工錢結了再說。
來送衣服的女郎,忍不住皺著眉頭問了一句:“怎麼還在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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