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等晚上拂拂把牧臨川扶回屋裡的時候,好好一個白玉美少年已經摔得鼻青臉腫,灰頭土臉的。
拂拂嘆了口氣,坐在床邊幫他擦傷藥,語重心長道。
“你傷還沒好全呢,何必這麼拼。”
牧臨川冷淡地移開了視線,額上疼地泛起了層光光的薄汗,卻沒多吭一聲,也沒看她,只看著屋裡躍動不止的燭火。
陸拂拂走後,他躺在床上,沉默了許久,抬起手臂看了一眼。
磨爛的傷口已經長出了痂。
少年仰躺在床上,面無表情,那點碰上陸拂拂後會表露出的小別扭、惱怒,這些林林總總的鮮活的情緒,全都消失了一乾二淨。
紅瞳中彷彿有血水在翻滾中,幽深冷酷。
待到半夜的時候,他突然想要小解。
沒有叫陸拂拂,也不想叫陸拂拂,他雙手撐著,自己動手穿上了假肢,把自己一點一點挪下了床,撿起地上的木拐,到了夜壺邊上,解開了褲腰。
他必須要用手扶著,否則就尿不準,可一鬆手,柺杖便拄不穩了。拄著柺杖的手往旁邊一歪,他連人帶拐摔倒在了地上。
尿液非但沒有注入夜壺中,反倒全都尿了出來。
他也就摔倒在了這一地穢物之中。
就連再簡單不過的吃喝拉撒也成了一種負擔。
一股尿騷味兒順著鼻尖傳來,牧臨川眉毛都未曾抽動一下,哪怕疼得冷汗涔涔,也一繞咬牙撐了過去,面無表情地舉起手,又撿起木拐費力地扶著牆根,將自己一點一點挪起來,架在了柺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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