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卻是明亮的,輕聲地說,“我陪你去,我們一道兒把阿陸打暈了帶回來。”
方虎頭柳眉倒豎:“你開什麼玩笑?我尚有一搏的機會,你這身體回去找死嗎?!”
袁令宜露出個苦笑,鬆開了手,神情有些黯淡,“虎頭,我一直覺得,我們對不住阿陸。”
方虎頭沉默了下來。
親疏遠近,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杆秤。
她倆相識已久,相處日多,彼此之間自然要比陸拂拂親近,與陸拂拂在永巷生活的那段時日,與其說是,是因為性子合拍走到一起,倒不如說是搭夥過日子。
又因為一個橫在三人之間的牧臨川,跟有些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意思。
女孩腦子好使,聰慧,怎麼會看不出來三人間這微妙的關係。
哪怕她們本無此意,卻也隱隱有將陸拂拂排斥於外的意思。
可女孩兒依然大大方方的,不在乎這些,有什麼好的,總是先想到她倆。
她們又不是忘恩負義鐵石心腸之輩,怎麼能不動容。
袁令宜深吸了一口氣,眼裡掠過一抹羞愧,又迅速被果決所替代了。
“牧行簡入主王城,雖打‘辱臣妻’的名號,不論如何,在眾人眼裡都是得位不正。”
“他愛惜羽毛,為彌補這一點,故而約束手下軍士不得殺人放火,燒殺搶掠。”
“你我二人都有份位在身,我又出自汝南袁氏,我袁氏一門家大業大,部曲數萬,可南下荊楚,是懸在荊楚門戶之上的一把利劍,我有母族為依傍,此時折返,料想這些軍士也不敢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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